第 8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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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1 章
林玉挑眉, “娘和我說這些幹什麽？”
林四奶奶滿心心事被林玉一噎，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，“泉哥兒這樣出息, 我們兩家自來又好, 他和你年紀相當，和你相處也最久, 彼此脾性都了解, 若是你們有這個緣分，這門親事倒是極好的。”
林玉越聽臉色越沈，到最後臉上一絲笑意都沒了，“娘, 泉哥兒再好，我也只當他是哥哥, 這事就到處為止吧。”
一句話把林四奶奶氣得酒也醒了, “什麽哥哥，這怎麽做得了真……”
林玉臉漲得通紅，“反正我只把泉哥兒當哥哥看，這門親事我是不會答應的。”
林四奶奶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, 這樣為她著想, 沒想到這孩子一點都不領情, “泉哥兒你都不要, 那你想嫁個什麽樣的？”
林玉理直氣壯的道，“爹那樣的。”
要是林文騫聽到這個回答不知道有多驕傲, 但林四奶奶卻是又好氣又好笑，伸手拍了女兒兩下, “你這不識好歹的東西。”
林玉卻不依，抱了林四奶奶的胳膊, “反正我不嫁泉哥兒……”
林四奶奶是真心被林玉氣到了，回房之後躺在床上揉胸口，長嘆短噓的和林文騫抱怨，“也不知道這孩子怎麽想的，這樣好的親事硬是往外推，什麽親哥哥，哎喲，真是氣死我了。”
林文騫也沒想到林玉對這門親事拒絕得這麽幹脆，“那她想找個什麽樣的？”
林四奶奶一怔，沒好氣的道，“她說她想找個你這樣的。”
林文騫嘴角一彎，“這丫頭……”
林四奶奶看得林文騫一臉得意，氣得扔了個抱枕給他，“就知道笑！”
林文騫接了抱枕，臉上笑容更大，“當初你不也是一眼就看中了我嘛，不然怎麽會答應嫁給我，說明我還是有可取之處的，咱們家丫頭像你，有眼光。”
“貧嘴……”林四奶奶被林文騫揶揄，臉色更紅，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，伸手在林文騫胳膊擰了一下。
不知不覺都過了這麽多年了，林文騫也老了，當初的稚嫩少年現在也是個中年男人了，但在四奶奶的記憶力他還是翩翩少年，自己選他倒也沒選錯，不愁衣食，婆婆也和藹，林文騫有本事還顧家，對自己和兒女都很好……
雖然也有缺點，但世界上哪裏又有完美的人呢，兩人相濡以沫這麽久，彼此都很了解，感情越來越深。
當初選擇林文騫的時候她又是抱著什麽樣的忐忑心思？又看中了他什麽？林四奶奶怎麽也想不起來，就是認定就是他了。
林文騫軟語勸林四奶奶，“咱們玉兒不喜歡就算了，又不是只沈家一家有男兒，就是之前也有人在我面前提過親事的也不止一家，論條件也不比沈家差，玉兒年紀還小，咱們慢慢再挑嘛。”
林四奶奶其實剛剛也想通了，就是覺得可惜，沈泉在這些男孩子中也是佼佼者，就算不是最出眾的，但是各方面都合適這就很難得，再找個這樣的人選難度就更大了。
林四奶奶嘆了口氣，“算了……女大不由娘，我也是白操了這份心。”
林文騫笑道，“怎麽算白操心呢，要是直接定下，女兒不喜歡，兩個成了怨偶才是罪過。”
說得林四奶奶也笑了，兩人閑話幾句，這才睡下。
林四奶奶走後，林玉滿腹心事，幹脆出了院門去了雙桂院，林安安的院子已經關了院門，林玉上前拍了門，裏面的婆子聽到動靜打開門見著是林玉，“大小姐，你過來了？”
“你們姑娘睡了嗎？”
“燈還沒滅呢。”
林玉往林安安住的屋子看一眼，果然還亮著燈，林安安已經洗漱了，正和丫鬟們說話，聽見林玉過來，忙披著衣服要起身，林玉已經走進來了，“你別起來了，我們一起睡吧。”
兩姐妹常常一起睡，林安安便往裏讓了讓，林玉便脫了鞋子鉆進被窩裏，把頭枕在軟枕上，悠悠的嘆了口氣。
看著樣子是有心事，林安安跟著也嘆一聲氣。
林玉奇道，“你嘆什麽？”
“那姐姐嘆什麽？”
林玉默不作聲，垂著眼簾，姑娘家的心事怎麽好說出口，半日才道，“你不懂。”
林安安心道，這點事情還能不懂，也太小看她了吧，“不就是相看人家嘛，是不是有人家看上姐姐了？”
雖然沒猜中，但情況差不多。
林玉轉過頭，和林安安頭對頭的說話，“我也不知道自己該選個什麽人家……”
這不是很自然的嘛，沒遇到對的人哪裏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樣的，就算想象也要有個模子啊，她們現在能夠接觸到的男孩子非常少，除了極親近的人家，很少能見到外男，但是親戚間的男孩子不是哥哥就是弟弟，都是和她們一起長大的孩子，林安安反正一直都把他們當熊孩子看，她的記憶力他們都是些毛頭小子，完全不能激起半點漣漪，她覺得林玉多半也一樣，因為和沈泉太熟了，所以才接受不了。
畢竟兔子也是很難吃窩邊草的。
既然打開了話匣子，林玉也沒什麽好瞞的，“剛剛娘問我，覺得泉哥兒怎麽樣……這……反正我對他出了兄妹之情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，娘好像很生氣。”
林玉恍然，原來泉哥兒也到了可以定親的年紀了，確實哦，他比林玉還大半歲，今年已經已經十三歲了，雖然還是剛進初中的年紀，但在現在人的眼裏他們都已經可以定親了，現在的人一般十七八歲成親，親事一般會議一兩年時間，還要給女方準備嫁妝的時間，所以定親的時候一般會提前。
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，沈泉和林玉兩個倒是很般配，年紀相當、門第相當、郎才女貌，加上兩人還是青梅竹馬，沈泉剛剛中了秀才，前途無量，是個很優秀的男孩子，四奶奶聽到林玉拒絕確實很生氣，再去找這麽優秀的男孩子還是挺難的。
“你不喜歡，娘不會勉強的。”林安安非常肯定林文騫和林四奶奶不會勉強他們，強行給他們定親事，至少都會問他們的意見，這樣開明的父母還是很難得的，是他們的福氣。
林玉悶悶的答道，“我知道，可我心裏不舒服。”
“姐姐後悔了？”
林玉瞬間睜大了眼睛，“我才沒後悔呢，我對泉哥兒完全沒意思，誰會想和自己的哥哥成親呢……我又不是變態。”
“那你難受什麽？”
“我怕……”
“怕以後遇不到更好的？”
林玉咬著嘴唇，沒有答言。
林安安瞬間明白，雖然林玉是不喜歡沈泉，但是沈泉確實很優秀，有這麽一把尺子擺在哪，以後不管選了誰都會被衡量，林玉心裏沒得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少女心裏總是會患得患失，未來的不確定性更是加劇了這種患得患失。
“姐姐，若是有一個女孩子比我長得好看……”
“怎麽可能有比你好看的女孩子！”林玉瞬間打斷林安安的話，她從小就覺得林安安是她見過最好看的女孩子，越長大越是這麽覺得，她見過的女孩子中就沒有比林安安更好看的。
“我是說假如有個女孩子……”
“沒有假如！”
“……”林安安翻了個白眼，放在飯圈林玉絕對就是毒唯，好吧，她只能換一個說法，“你喜歡吃甜的，會因為別人說鹹的好吃，就改變自己的口味嗎？”
“要是很好吃，我也可以試試。”
“那要吃一輩子呢？”
林玉瞬間秒懂，“那我當然選自己喜歡的，幹嘛委屈自己吃不喜歡的味道。”
“對啊，人也是一樣，喜歡就是喜歡，又不是因為他很優秀你才喜歡，世界上那麽多的人，總要挑一個自己看得順眼的人過一輩子吧，不然天天一起過日子，豈不是跟坐牢一樣難受。”
“嗯……”林玉咬了咬唇，“那萬一我不知道喜歡什麽呢？”
“……”
現在又不能婚前談戀愛，很多男女還是在成親的時候見一面就過一輩子，喜歡這個詞可能一輩子都談不上，不管喜歡不喜歡都是一輩子的事。
林安安想了想，“那就相信爹和娘，他們挑的人大體還是不錯的，其中挑一個合眼緣的吧。”
林玉嘆了一口氣，“有時候我覺得你才是姐姐。”
林安安淚目，自己裝蘿莉太久，心理年紀其實是比林玉大的啊，但是說得出道理，和真的懂是兩碼事，就連自己現在對未來也是很茫然的，林玉的今天也會是她的明天，婚姻大事就是懸在她們頭上的一把劍，在現代還能選擇單身，在這個時代這樣離經叛道的行為會為整個家族都帶去特別大的影響，那肯定就不是一個人的行為了。
林安安覺得像林文騫和四奶奶這樣就很不錯，彼此間有感情，家庭和睦，這麽多年來還是很甜蜜的，當然自己屬於意外，她有時候也很疑惑，林文騫和林四奶奶感情明明很好，為什麽會有她娘呢？
她娘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呢？
林安安也曾經問過林文騫這個問題，但林文騫都沒有回答她，似乎是個很難的問題一樣，林安安便不再問了，只在母親忌日的時候在佛堂裏默默為她上一註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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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玉挑眉, “娘和我說這些幹什麽？”
林四奶奶滿心心事被林玉一噎，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，“泉哥兒這樣出息, 我們兩家自來又好, 他和你年紀相當，和你相處也最久, 彼此脾性都了解, 若是你們有這個緣分，這門親事倒是極好的。”
林玉越聽臉色越沈，到最後臉上一絲笑意都沒了，“娘, 泉哥兒再好，我也只當他是哥哥, 這事就到處為止吧。”
一句話把林四奶奶氣得酒也醒了, “什麽哥哥，這怎麽做得了真……”
林玉臉漲得通紅，“反正我只把泉哥兒當哥哥看，這門親事我是不會答應的。”
林四奶奶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, 這樣為她著想, 沒想到這孩子一點都不領情, “泉哥兒你都不要, 那你想嫁個什麽樣的？”
林玉理直氣壯的道，“爹那樣的。”
要是林文騫聽到這個回答不知道有多驕傲, 但林四奶奶卻是又好氣又好笑，伸手拍了女兒兩下, “你這不識好歹的東西。”
林玉卻不依，抱了林四奶奶的胳膊, “反正我不嫁泉哥兒……”
林四奶奶是真心被林玉氣到了，回房之後躺在床上揉胸口，長嘆短噓的和林文騫抱怨，“也不知道這孩子怎麽想的，這樣好的親事硬是往外推，什麽親哥哥，哎喲，真是氣死我了。”
林文騫也沒想到林玉對這門親事拒絕得這麽幹脆，“那她想找個什麽樣的？”
林四奶奶一怔，沒好氣的道，“她說她想找個你這樣的。”
林文騫嘴角一彎，“這丫頭……”
林四奶奶看得林文騫一臉得意，氣得扔了個抱枕給他，“就知道笑！”
林文騫接了抱枕，臉上笑容更大，“當初你不也是一眼就看中了我嘛，不然怎麽會答應嫁給我，說明我還是有可取之處的，咱們家丫頭像你，有眼光。”
“貧嘴……”林四奶奶被林文騫揶揄，臉色更紅，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，伸手在林文騫胳膊擰了一下。
不知不覺都過了這麽多年了，林文騫也老了，當初的稚嫩少年現在也是個中年男人了，但在四奶奶的記憶力他還是翩翩少年，自己選他倒也沒選錯，不愁衣食，婆婆也和藹，林文騫有本事還顧家，對自己和兒女都很好……
雖然也有缺點，但世界上哪裏又有完美的人呢，兩人相濡以沫這麽久，彼此都很了解，感情越來越深。
當初選擇林文騫的時候她又是抱著什麽樣的忐忑心思？又看中了他什麽？林四奶奶怎麽也想不起來，就是認定就是他了。
林文騫軟語勸林四奶奶，“咱們玉兒不喜歡就算了，又不是只沈家一家有男兒，就是之前也有人在我面前提過親事的也不止一家，論條件也不比沈家差，玉兒年紀還小，咱們慢慢再挑嘛。”
林四奶奶其實剛剛也想通了，就是覺得可惜，沈泉在這些男孩子中也是佼佼者，就算不是最出眾的，但是各方面都合適這就很難得，再找個這樣的人選難度就更大了。
林四奶奶嘆了口氣，“算了……女大不由娘，我也是白操了這份心。”
林文騫笑道，“怎麽算白操心呢，要是直接定下，女兒不喜歡，兩個成了怨偶才是罪過。”
說得林四奶奶也笑了，兩人閑話幾句，這才睡下。
林四奶奶走後，林玉滿腹心事，幹脆出了院門去了雙桂院，林安安的院子已經關了院門，林玉上前拍了門，裏面的婆子聽到動靜打開門見著是林玉，“大小姐，你過來了？”
“你們姑娘睡了嗎？”
“燈還沒滅呢。”
林玉往林安安住的屋子看一眼，果然還亮著燈，林安安已經洗漱了，正和丫鬟們說話，聽見林玉過來，忙披著衣服要起身，林玉已經走進來了，“你別起來了，我們一起睡吧。”
兩姐妹常常一起睡，林安安便往裏讓了讓，林玉便脫了鞋子鉆進被窩裏，把頭枕在軟枕上，悠悠的嘆了口氣。
看著樣子是有心事，林安安跟著也嘆一聲氣。
林玉奇道，“你嘆什麽？”
“那姐姐嘆什麽？”
林玉默不作聲，垂著眼簾，姑娘家的心事怎麽好說出口，半日才道，“你不懂。”
林安安心道，這點事情還能不懂，也太小看她了吧，“不就是相看人家嘛，是不是有人家看上姐姐了？”
雖然沒猜中，但情況差不多。
林玉轉過頭，和林安安頭對頭的說話，“我也不知道自己該選個什麽人家……”
這不是很自然的嘛，沒遇到對的人哪裏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樣的，就算想象也要有個模子啊，她們現在能夠接觸到的男孩子非常少，除了極親近的人家，很少能見到外男，但是親戚間的男孩子不是哥哥就是弟弟，都是和她們一起長大的孩子，林安安反正一直都把他們當熊孩子看，她的記憶力他們都是些毛頭小子，完全不能激起半點漣漪，她覺得林玉多半也一樣，因為和沈泉太熟了，所以才接受不了。
畢竟兔子也是很難吃窩邊草的。
既然打開了話匣子，林玉也沒什麽好瞞的，“剛剛娘問我，覺得泉哥兒怎麽樣……這……反正我對他出了兄妹之情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，娘好像很生氣。”
林玉恍然，原來泉哥兒也到了可以定親的年紀了，確實哦，他比林玉還大半歲，今年已經已經十三歲了，雖然還是剛進初中的年紀，但在現在人的眼裏他們都已經可以定親了，現在的人一般十七八歲成親，親事一般會議一兩年時間，還要給女方準備嫁妝的時間，所以定親的時候一般會提前。
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，沈泉和林玉兩個倒是很般配，年紀相當、門第相當、郎才女貌，加上兩人還是青梅竹馬，沈泉剛剛中了秀才，前途無量，是個很優秀的男孩子，四奶奶聽到林玉拒絕確實很生氣，再去找這麽優秀的男孩子還是挺難的。
“你不喜歡，娘不會勉強的。”林安安非常肯定林文騫和林四奶奶不會勉強他們，強行給他們定親事，至少都會問他們的意見，這樣開明的父母還是很難得的，是他們的福氣。
林玉悶悶的答道，“我知道，可我心裏不舒服。”
“姐姐後悔了？”
林玉瞬間睜大了眼睛，“我才沒後悔呢，我對泉哥兒完全沒意思，誰會想和自己的哥哥成親呢……我又不是變態。”
“那你難受什麽？”
“我怕……”
“怕以後遇不到更好的？”
林玉咬著嘴唇，沒有答言。
林安安瞬間明白，雖然林玉是不喜歡沈泉，但是沈泉確實很優秀，有這麽一把尺子擺在哪，以後不管選了誰都會被衡量，林玉心裏沒得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少女心裏總是會患得患失，未來的不確定性更是加劇了這種患得患失。
“姐姐，若是有一個女孩子比我長得好看……”
“怎麽可能有比你好看的女孩子！”林玉瞬間打斷林安安的話，她從小就覺得林安安是她見過最好看的女孩子，越長大越是這麽覺得，她見過的女孩子中就沒有比林安安更好看的。
“我是說假如有個女孩子……”
“沒有假如！”
“……”林安安翻了個白眼，放在飯圈林玉絕對就是毒唯，好吧，她只能換一個說法，“你喜歡吃甜的，會因為別人說鹹的好吃，就改變自己的口味嗎？”
“要是很好吃，我也可以試試。”
“那要吃一輩子呢？”
林玉瞬間秒懂，“那我當然選自己喜歡的，幹嘛委屈自己吃不喜歡的味道。”
“對啊，人也是一樣，喜歡就是喜歡，又不是因為他很優秀你才喜歡，世界上那麽多的人，總要挑一個自己看得順眼的人過一輩子吧，不然天天一起過日子，豈不是跟坐牢一樣難受。”
“嗯……”林玉咬了咬唇，“那萬一我不知道喜歡什麽呢？”
“……”
現在又不能婚前談戀愛，很多男女還是在成親的時候見一面就過一輩子，喜歡這個詞可能一輩子都談不上，不管喜歡不喜歡都是一輩子的事。
林安安想了想，“那就相信爹和娘，他們挑的人大體還是不錯的，其中挑一個合眼緣的吧。”
林玉嘆了一口氣，“有時候我覺得你才是姐姐。”
林安安淚目，自己裝蘿莉太久，心理年紀其實是比林玉大的啊，但是說得出道理，和真的懂是兩碼事，就連自己現在對未來也是很茫然的，林玉的今天也會是她的明天，婚姻大事就是懸在她們頭上的一把劍，在現代還能選擇單身，在這個時代這樣離經叛道的行為會為整個家族都帶去特別大的影響，那肯定就不是一個人的行為了。
林安安覺得像林文騫和四奶奶這樣就很不錯，彼此間有感情，家庭和睦，這麽多年來還是很甜蜜的，當然自己屬於意外，她有時候也很疑惑，林文騫和林四奶奶感情明明很好，為什麽會有她娘呢？
她娘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呢？
林安安也曾經問過林文騫這個問題，但林文騫都沒有回答她，似乎是個很難的問題一樣，林安安便不再問了，只在母親忌日的時候在佛堂裏默默為她上一註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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